“黔驴技穷”是在骂驴,而驴被骂则得益于柳宗元的《黔之驴》。我认为驴很冤枉,比窦娥还冤。
小时侯,听白话文的《黔之驴》,还在嘲笑驴。可今天看了文言文的《黔之驴》,才发现我的认识是错的。文章开头交代到:黔无驴,有好事者……,放之山下。后来因为驴没有“本事”,被老虎吃了。它的死是可悲可泣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驴家族从此背上了骂名。驴本来的职责是推磨的,可到了贵州,因无可用之地,结果被放在山下,又被吃了。
这里我想问了:你不用驴,你把它捉来干什么?《马说》中写到: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且与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道理一样,如果把驴拿来推磨,那它就发挥了作用,也不会闲置它,那也不会被老虎吃掉。可偏偏事与愿违,驴最终没逃出厄运。这里就又有一个问题了:驴又不是自己要去的,凭什么要把“黔驴技穷”的罪名强加在驴身上?文章也已经说了是“好事者”带去的。这样我们可以理一理文章:好事者带驴进黔——无用——放山下——被吃。那倒推一下:如果没有好事者,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见,好事者才是罪魁祸首。那综上所述:骂驴是“黔驴技穷”简直是千古奇冤,万年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