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场舞台剧,每个人都可以是光芒万丈的主角,也可以是默默无闻的配角。关键,就是看你做了什么,改变了什么。
——题记
那时,她的一切都很叛逆:一个很怪异的水母头,身上的T恤或者吊带衫很明艳的颜色,瘦弱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纹身,高高的靴子一直到膝盖。不管学校是否允许,她都是这样的打扮。
于是,进校长室,进教导处和进政教处,几乎成为了她每天的例行功课。在校长室,总是对着那位和蔼慈祥的老人家大吼大叫;在教导处,总是对着那些看似亲切的主任们不予理睬;在政教处,总是对着在耳边嗡嗡乱叫的老师连声谩骂。她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小太妹,如果你想要找到她,那太简单了。只要随便问一个同学,他/她一定会告诉你:“去三楼,在那一群罚站的同学里,找到一个神情轻佻,面无表情的女生,那就是。”
她是那样的叛逆。她会为了几个所谓的生死之交而找上几个人来对她的同学大打出手;她会为了一个所谓的诺言而对学校的校纪校规视而不见;她会带着另外几个神情轻佻的女生来回于纯真的校园;她会在老师上课的时候大声说话,故意地让老师难堪;她会一整夜都地不回家,和“朋友们”在一起,穿梭于这个夜景繁华的城市……
而她也有她所谓的爱情,这所谓爱,也有所谓的凄美,所谓的绚丽,所谓的海誓山盟,所谓的至死不渝。当这至死不渝走到了尽头的时候,她的心出现了所谓的痛,快被撕裂的痛。那天晚上,她用小刀,在她的左手腕上,划了一下……却被父母发现了。
而当剧情走到这里时,却突然地峰回路转,一切都被改变了。
她变得不再轻佻,不再叛逆。她把她的那些记忆,那些物品,全都锁在了一个大大的箱子里,而那箱子的钥匙,早已不知被河水冲到了什么地方。她变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左手腕。在她的嫩白的皮肤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粉红色的肉往外翻出来,看得让人心疼。
她被那划过痛深深的伤到了,她明白了自己的过去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不可理喻。她的生活在一点一滴地改变,她成为了一个好学生。每天只穿学校规定的校服,神情不再轻佻,而是清纯。但她从不穿短袖,总是把袖子套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因为她害怕。就算是迫不得已要穿短袖,她也会用一个运动护腕把左手腕盖住。
现在,她有她和倩的三年约定,有她和欣的羽毛球场,有她和轩的生死竞争……她很快乐。
她期待着她的未来:她的高中,她的大学,她的出国,她的一切的一切……
而那个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