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at school表示他现在正在学校里；in school 表示他现在还在学校念书。
用法口诀
年月周前要用in，日子前面却不行。
遇到几号要用on，上午下午又是in；
要说某日上下午，用on换in才能行。
午夜黄昏用at，黎明用它也不错。
in on at用法区别
表示时间，注意以下用法
(1) 表示时间的某一点、某一时刻或年龄等用 at。如：
I get up at six in the morning. 我早上六点钟起床。
He got married at the age of 25. 他 25 岁结婚。
(2) 泛指一般意义的上午、下午或晚上以及月或年等较长的时间，一般用 in。如：
We watch TV in the evening. 我们晚上看电视。
He went to Japan in 1946. 他于 1946 去了日本。
(3) 若表示星期几或某一特定的日期，则用 on。如：
He left here on the fifth of May. 他于 5 月 5 日离开这儿。
表示地点、场所、位置等，注意以下用法
(1) 表示某一点位置，用 at。如：
We live at No 87 Beijing Road. 我们住在北京路 87 号。
The hospital is at the end of the street. 医院在这条街的尽头。
与名词所有格连用表示地点，也用 at。如：
at my sister’s 在我姐姐家 at the doctor’s 在医务室
(2) 表示空间或范围，用 in。如：
What’s in the box? 这盒子里有什么?
He lives in Paris with his wife. 他同他妻子住在巴黎。
但有时两者可换用。如：
The meeting was held at [in] the hotel. 会议在宾馆举行。
(3) at 与 in 的另一个区别是：at 用于指较小的地方，而 in 用于指较大的地方。如：
in Shanghai 在上海at the station 在车站
但是，大与小是相对的，有时随着说话者的着眼点不同，大地方也可能用 at(比如把一个大地方看作一个点时)。如：
Our plane refuelled at London. 我们的飞机在伦敦加油。
We stopped for an hour at Moscow on our way to Paris. 我们在去巴黎的途中在莫斯科停了 1 个小时。
